第17章 豺狼逞凶威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,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,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,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,便知道事事顺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中和四十多岁,中年发福,肚腩凸了出来,整天笑口常开,像尊弥勒佛似的,实际是笑里藏刀,更没有多少人知道,他的手段毒辣,冷酷好杀。

        点上香烟后,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,拉开了一道门,在门后的另一道门,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,很多饭店是这样的,相连的房间,有门户互通,倘若是一起来的,打开门户,便可以互相来往,否则,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,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,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。

        打过了门,阮中和倒了两杯酒,舒服地在沙发坐下,没多久,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,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,紧身的丹林蓝布裤,打扮俐落,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,只是脸上不施脂粉,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,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,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,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,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!”阮中和举起酒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萍并没有说话,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,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过几天,我们便可以回家了,是不是该庆祝呀!”阮中和喝了一口酒,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萍还是不言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,回去可以交代了。”阮中和继续说,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,虽然有气,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:“坐下,让我们亲热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碰我!”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为你好的,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,除了做事,你整天呆在房间,也该轻松一下才对。”阮中和淫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工作!”吴萍木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是工作也可以,为了工作,你不也陪人睡觉吗?”阮中和吃吃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工作是杀人!”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,转头便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走!”阮中和大喝一声,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:“用‘换命牌’买你该没可以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萍呆了一呆,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,咬着牙说:“拿来,我卖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‘换命牌’是一命换一命,不是极危险的任务,还不需使用,我要验货,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!”阮中和冷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萍二话不说,剥下上衣,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,然后脱掉长裤,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,骤眼看去,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,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,让人知道布片下面,便是那迷人的肉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奶罩也脱下来,过来让我验一下。”阮中和吃吃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阮中和说话,吴萍已经解下胸围,正要动手脱下内裤,闻言便像机械人似的,走到阮中和身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坐在这里吧!”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萍没有反抗,也没有闪躲,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算有几分姿色……牙齿长得很好!”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,捏开牙关,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:“皮肤娇嫩软滑……奶子……唔……奶子不小呀,坚挺结实,弹力十足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,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底裤可真性感呀!”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,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,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,使布片不会掉下,只要拉开带结,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,却反转吴萍的身子,让她趴伏膝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背后看去,吴萍是赤条条的,因为内裤的布片,深陷股间,粉臀好像充气的皮球,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血玫瑰原来在这里!”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,原来左边的玉股,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,说不出的冶艳媚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萍抿着朱唇,没有回答,但是美目里,却泛起凄迷的薄雾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中和冷笑一声,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,把小布片抽出来,却还不满意,硬把股肉张开,检视着说:“屁眼洞开,一定弄过了,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,没有给男人碰过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吴萍冷冷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算你老实!”阮中和怪笑道,再度把吴萍翻过来,使她朝天仰卧,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坦的小腹,柔嫩滑腻,没有一丁点儿赘肉,三角洲微微贲起,绿草如茵,该是无可挑剔的,可惜萋萋芳草中间,阴唇松弛地张开,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,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,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,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,嘿嘿冷笑,慢慢移往洞口,朝着里边探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萍好像是习惯了,动也没动,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!?”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买是不买?”吴萍的声音,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买,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。”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:“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,一个晚上,赚一块‘换命牌’,还算好价钱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?”吴萍翟地坐了起来,咬牙切齿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记得,不会弄坏你的。”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,狞笑道:“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,喂你吃点春药,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,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子,能够尿多少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一言为定!”吴萍想也不想,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,头也不回,走回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,办完正事后,便回来和你交易,记得洗干净屁眼,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!”阮中和哈哈大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,无声的珠泪,已是汨汨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弟,真是服了你,一声不响,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!”山下兴高采烈道,他和岳军松田哲也,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礼物,要付钱的。”岳军笑道,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,收取的货物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要付钱,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。”山下嚷道:“但是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,不是大礼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其实比你还着急,那些东西一日未到,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,要是高桥良想不开,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。”岳军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好兄弟!”山下感激地说:“要是没有你的货,我们当然吃亏,但是拼起来,也未必会输给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惜这里是城市,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。”哲也遗憾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,便用他来试便成了。”山下哈哈大笑道:“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,太惹人注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,交给山下,说:“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山下接过一看,大喜道:“对了,就是这些东西,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有兴趣吗?”岳军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兴趣?”山下怪叫道:“这是一定要买的,多少钱,你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,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,还耍先付一半才行。”岳军正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老弟,真是谢谢你了!”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:“会不会隔一些时间,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趟不会了,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,要冷一下才可以。”岳军摇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了这批货,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,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。”松田兴奋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?”山下诡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要看你了。”岳军笑道:“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,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他知道也好的,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,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手。”松田沉吟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。”山下狞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……”岳军道:“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,三天后抵达这里,要是告密,他会损失不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甚么货?”山下紧张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白货,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,大概有一百公斤吧。”岳军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!”山下松田齐声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,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,应该不难发现的。”岳军胸有成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弟,你真了不起,这样秘密的事,也可以查出来。”山下佩服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,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,除了高桥良,该没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。”岳军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。”哲也目露异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难了,别说高桥良,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,要是硬来,那便死得人多了。”岳军摇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一定的,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,他只派两个人押运,其他全是苦力,我坚持要增加人手,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,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。”松田气愤地说,发现绫秀是内奸后,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多几个又如何,我们攻其不备,就在海上动手,成功的机会很大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山下点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作主吧,这批货可不是我的。”岳军笑道。